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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沃利斯勋爵在约克镇投降
查尔斯·康沃利斯,第一代康沃利斯侯爵,KG,PC(Charles Cornwallis,1st Marquess Cornwallis,1738年12月31日-1805年10月5日),又译康华里和康华利等,英国军人、殖民地官员及政治家。
1738年12月31日生于英国伦敦,早年曾参与七年战争,1776年前往北美参加美国独立战争,1778年起出任北美英军副总司令,1780年攻陷革命军据点查尔斯顿,同年8月在卡姆登战役击溃查尔斯顿的革命军余部。1781年在约克镇战役大败后率大军投降,标志着英军在美国独立战争中大势已去。
1786年至1793年出任印度总督,任内参加第三次英迈战争,1792年战胜。1793年颁布别称“康沃利斯法规”的《永久居留法》。1795年以军械总局局长身份加入内阁。1798年获任命为爱尔兰总督。1802年代表英国与法国的拿破仑签订《亚眠和约》。1805年再度获委任为印度总督,同年7月于加尔各答上任,但这时他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容乐观。10月5日于印度加济布尔病逝,享年66岁。
早期战事
亨利·克林顿爵士尽管康沃利斯一直同情北美十三州殖民地人民的情况,但当美国独立战争在1775年爆发时,他接受任命率部前往当地平乱,并在1776年1月1日获暂任美洲地区中将。在1776年年初抵达北美后,他最初担任英方将令亨利·克林顿(后为爵士)的副贰,曾在同年6月参与进攻南卡罗来纳查尔斯顿的沙利文堡(Fort Sullivan),但以大败告终。此后,他转而效力北美英军总司令威廉·何奥爵士(Sir William Howe),期间曾在1776年8月参与长岛战役及哈林高地战役(Battle of Harlem Heights),并于9月15日参与率领英军成功登陆曼克顿,继而占领纽约市。在攻克纽约市后,康沃利斯获何奥爵士指派到新泽西北部追剿革命军的乔治·华盛顿将军,但其部众在12月26日于特伦顿被华盛顿攻击,革命军在战事中取得胜利。双方之后继续展开追逐,但至普林斯顿的时候,康沃利斯一方再受挫,而他亦未能捉拿华盛顿。
康沃利斯战后返回英格兰过冬,之后重返北美,获总司令何奥爵士指派统领两个师,以参与进攻费城一带的行动,期间他在1777年9月参与白兰地酒战役(Battle of Brandywine),10月再参与德国镇战役(Battle of Germantown),12月复与华盛顿在马特森浅滩(Matson’s Ford)发生零星冲突。
在1778年初,康沃利斯第二度回英伦过冬,返国后被晋升正任中将。同年5月,英军在萨拉托加战事(Saratoga Campaign)败阵后,克林顿爵士获起用取代何奥爵士为北美英军总司令,而身在英伦的康沃利斯则得悉自己出任英军副总司令。然而,两人昔日在合作上曾出现过意见分歧,因此双方的关系并不融洽。回到北美战场后,康沃利斯在1778年6月参与蒙茅斯县府战役(Battle of Monmouth Court House),事后克林顿曾下令要他增援,但康沃利斯以妻子病重为理由,于同年年尾坚持返英伦过冬,并毅然从军中辞职。虽然如此,其妻于1779年2月病逝后,康沃利斯重新返回美洲参战,但这次克林顿却一度以辞职相要胁,以示不满。几经调解,最后两人一同在1779年12月向南部的北美殖民地进发,而康沃利斯继续出任副总司令。
南方战事
在1780年5月,英军在克林顿爵士指挥下进军南卡罗来纳,并攻下革命军据点查尔斯顿,英军在战事中成功受降革命军逾5,000人,对革命军透成沉重打击。但同样在这个时期开始,克林顿与康沃利斯及其他同级将官的不和亦日益浮面,而事实上一众将领在围城战役中也没有充分合作。克林顿与其他同级军官出现分歧及不愿合作的问题在此后一直持续,军方领导层未能团结一致,成为英方后来在战争中败北的一大原因。攻克查尔斯顿后,克林顿返回纽约市主持大局,并留下康沃利斯率领8,000军员驻守南方,同时命令他要守住查尔斯顿及位于乔治亚的沙瓦纳。在康沃利斯的指挥下,英军一度在南部的战事取得胜利,当中包括在1780年8月的卡姆登战役击溃查尔斯顿的革命军余部,但其轻骑兵部队却于翌年1月的考彭斯战役(Battle of Cowpens)中遭重挫,而随后在1781年3月的吉尔福德县府战役(Battle of Guilford Court House)入面,康沃利斯所率的英军虽然取得最后胜利,但部队却在战役中损伤惨重,他的爱将伯纳斯特·塔尔顿(后为爵士)更在战事中失去右手两只手指。
美国画家约翰·杜伦巴尔在1820年描绘康沃利斯(正中骑白马者)在约克镇投降的油画。但事实上康沃利斯称病而没有出席投降仪式。克林顿爵士尽管在纽约继续遥距监控南方的战事,但从他对康沃利斯的通讯内容所见,他对南方战况仍相当关注。然而,随着战事继续进行,克林顿与康沃利斯的关系却愈见疏离,他在后期通讯所用的措词也变得尖酸刻薄。这某程度上令曾与康沃利斯通讯的殖民地大臣乔治·热尔曼也认为,康沃利斯及其他军官不愿遵从克林顿,而克林顿也视自己为唯一独大的指挥。
自吉尔福德县府战役后,康沃利斯在未获克林顿批准的情况下撤离北美南部,转往北方的维珍尼亚,并在1781年6月试图突袭准备在夏律第镇开会的汤玛斯·杰佛逊,但杰佛逊等人及时逃逸。经过零星战斗后,康沃利斯率部到约克镇驻守,可是,驻守约克镇很快就注定是一个错误的决定,不久以后,革命军领袖乔治·华盛顿率大军由北面迫近约克镇,而华盛顿的法国盟友格拉斯伯爵更率领军舰从海路而来,对约克镇形成包抄之势,并于9月28日开始向约克镇进击,史称“约克镇围城战役”(Siege of Yorktown),战事持续近一个月,结果以英军大败收场,康沃利斯勋爵于10月17日决定率领8,000余名部下投降,标志著英军在美国独立战争中大势已去,惟两国的和约则迟至1783年方才正式签署。英方在约克镇的投降仪式在10月19日正式举行,分别由革命军的华盛顿将军及法军的罗尚博伯爵主持,但康沃利斯则称病没有出席。他最后沦为战俘,并与交换人质的形式于同年年尾被遣返英伦,而英方交出的是大陆会议议员亨利·洛朗斯(Henry Laurens)。
战败返国
康沃利斯虽然率大军在约克镇向革命军投降,但他返国后未有受舆论广泛谴责,而乔治三世及政府亦不减对他的信任。至于英国在北美败阵后,执政逾10年的托利党诺斯勋爵政府倒台,并由主和的辉格党政府在罗金汉侯爵带领下上台执政。新政府原本在1782年5月提名康沃利斯出任印度总督,但最终因为他的人质交换协定仍未失效,结果没有成事。另一方面,康沃利斯与克林顿爵士间的不和亦在战后随之公开,两人相互将英军战败原因归咎于对方。一方面,克林顿批评康沃利斯未经批准而擅自转守维珍尼亚,但另一方面,康沃利斯则指自己在约克镇曾多次发信要求身在纽约的克林顿增援,不过始终未有答复,才招致英军在约克镇大败。
在1783年,克林顿进一步出版Narrative of the Campaign of 1781 in North America(《1781年北美战事叙事》)一书,内容对康沃利斯多作指责,使两人关系进一步恶化。后在1787年,康沃利斯的前部下伯纳斯特·塔尔顿又出版名为Campaigns of 1780 and 1781 in the Southern Provinces of North America(《1780年及1781年北美南部地区战役》)的回忆录,内容多对克林顿有所回护,并将英军战败责任归咎于康沃利斯。外界对该书评价不一,但有康沃利斯的支持者对书中观点加以反驳,并出书回应,至于塔尔顿与康沃利斯的友谊亦因此决裂,而且从没有修复过来。
康沃利斯在1784年2月一度辞任伦敦塔总管之职,但随后在1784年11月获重新委任,而且一直出掌该位至去世为止。后在1785年8月至9月,他进一步获乔治三世任命为驻普鲁士特命全权大使,期间曾觐见腓特烈大帝。至翌年2月,时任印度总督沃伦·黑斯廷斯因涉嫌贪污而遭召回英伦接受调查,托利党的小皮特政府遂提命康沃利斯接替黑斯廷斯,康沃利斯旋于同年9月12日到任,出发前在6月2日再获乔治三世授予属最高等级的嘉德勋章,以示英廷对其相当信任。
1776年7月4日, 费城独立宣言
《独立宣言》(The Declaration of Independence),是北美洲十三个英属殖民地宣告自大不列颠王国独立,并宣明此举正当性之文告。
1776年7月4日,本宣言由第二届大陆会议(Second Continental Congress)于费城批准,这一天后成为美国独立纪念日。宣言之原件由大陆会议出席代表共同签署,并永久展示于美国华盛顿特区之国家档案与文件署当中。此独立宣言为美国最重要的立国文书之一。7月4日是决议采用宣言的日期,之后进行了印刷,议会代表们大多采用1776年8月2日签署本宣言。
《独立宣言》由四部分组成:第一部分为前言,阐述了宣言的目的;第二部分阐述政治体制思想,即自然权利学说和主权在民思想;第三部分历数英国压迫北美殖民地人民的条条罪状,说明殖民地人民是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被迫拿起武器的,力争独立的合法性和正义性;第四部分,也就是在宣言的最后一部分,美利坚庄严宣告独立。
华盛顿横渡特拉华河战役
《华盛顿横渡特拉华河》(Washington Crossing the Delaware)是德国艺术家埃玛纽埃尔·洛伊茨于1851年创作的一副油画,描绘了美国独立战争期间,1776年12月25日华盛顿在横渡特拉华河的场景。这次针对黑森雇佣兵的突袭行动是特伦顿战役的第一步。2004年,该作品成为纽约市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永久收藏的一部分。作品有很多副本,其中的一幅挂在白宫西翼接待区。
德国出生的埃玛纽埃尔·洛伊茨在美国长大,成年后回到德国,在1848年革命期间构思这幅作品。他希望通过美国革命鼓励欧洲的自由派改革者,他使用美国的旅游者和学习艺术的学生作为模特和助手,于1850年完成了第一副作品。就在作品完成不久,由于工作室的火灾被损坏,后经修复后,被不来梅艺术馆收购。1942年二战期间被英国皇家空军炸毁。
第二个版本是第一个版本的复制,开始于1850年,1851年10月在纽约展出。超过5万人参观了这幅作品。马歇尔·罗伯茨(Marshall O. Roberts)以当时的天价10,000美元购买了此油画。几经易手后,最后由约翰·斯图尔特·肯尼迪(John Stewart kennedy)于1897年捐献给大都会艺术博物馆,收藏至今。
这幅画描写的是1776到1781年北美独立战争中的一场经典战役–特伦顿战役。
在独立战争的前期,作为“美独”一方主力的大陆军,吃过不少败仗。其中最接近彻底失败的一次,就是在华盛顿堡攻防战之后。战役中,英军抓住华盛顿分兵的错误,全力猛攻大陆军的要塞华盛顿堡。最后迫3000名美军弃械投降。
紧急撤退的华盛顿,身边只剩下3500人。虽然大陆军另一主要将领查尔斯•李手,下还有7000人,但拒不服从华盛顿号令。
更糟糕的是,由志愿者组成的军队在战败后斗志全无。2000名服役期满的民兵,拒绝延长服役期限而自行离开。当英军占领距离革命基地费城只有一天路程的特伦顿市时,华盛顿已经没有足够的兵力来阻止英国人渡河进攻。
这算是独立战争中最危险的时刻。英军只要发动一次果敢进攻,就可能将大陆军和费城一举拿下。但北美英军总司令威廉•何奥爵士,却认为屡次惨败后的大陆军已不足为虑,不久将自行解散。于是英军留一部在特拉华河畔镇守,主要将领均返回纽约过冬。
英军的懈怠给绝境中的大陆军一丝生机。同时,英军驻扎的新泽西州也爆发了起义,当地民兵正在到处偷袭英军。
此外,但查尔斯•李被英国人俘虏后,他的副手带领残兵和华盛顿会师,使大陆军的实力有所增强。再算上新泽西民众的支持,大陆军获得了充足的粮弹补给。华盛顿遂决定趁隆冬时节,对特拉华河对岸的英军展开一次出其不意的反击。
1776年12月25日,大陆军兵分三路,准备渡过已经结冰的特拉华河,突袭特伦顿市的英国驻军。驻扎那里的是3个黑森雇佣兵团,这些德国人以工资低廉和勇猛善战出名。但黑森兵在北美表现和在德意志本土一样胡作非为,使当地人民极为反感。新泽西的民兵一有机会,就逮住黑森的散兵游勇猛打一番。
特伦顿的黑森兵因此风声鹤唳,在巡逻时加倍警戒。但他们万万没想到,大陆军的主力会在酷寒的天气里大举来袭。
25日上午,大陆军准备好了食物、弹药、毛毯等一切应用物资,并制定了夜间行军的通讯的口号定:不胜即死!
但天公不作美,入夜后大风、大雨、冰雹、飞雪便接踵而至,几乎令军队难以渡河。大陆军为突袭特伦顿准备了三路兵马,其中两路人数较少的偏师都被猛烈的风雪阻挡。只有华盛顿率领的2400精兵,在对岸民兵提供的渡船协助下勉强过了河。
出乎大陆军的意料,由于英军在白天的治安严防,特伦顿附近的商人和居民选择在雪夜出来活动。进军路线上到处都是做生意和商人和农民、探亲访友的市民。大陆军不但轻而易举获得了向导,还吃上了热饭。全军得以在天亮之前赶到特伦顿市。
当夜的风雪也麻痹了黑森雇佣兵。当大陆军在特伦顿市边缘发动攻击时,在附近警戒的黑森兵只能落荒而逃。但训练有素的黑森人在几分钟内就完成了集结,并在街道上列队迎击大陆军。华盛顿亲自率领大陆军先锋向黑森兵逼近。利用大陆军占据人数优势,迅速对市中心的黑森兵形成了包围,迫使他们不得不撤向北面的制高点据守。
由于英军指挥官获得了错误情报,深信自己后路已经被大陆军切断,遂将全部兵力在全市最高的制高点国王街。加上前一夜的雨雪,黑森兵的火枪大多受潮失灵。大陆军却武器完好,炮兵火力也很猛烈。双方经过短暂交锋,黑森兵即向城市东北角溃退。
大陆军占领制高点后,立即派遣分队四出堵截退却中的英军。但黑森兵在退到城东北苹果园后也稍加整顿,突然向市中心发起反击。但大陆军的步兵也对黑森兵展开了反冲锋,双方在市中心一度血肉相搏。最终黑森兵在大陆军三面火力夹击下退却,其指挥官在撤退时被大陆军的步枪手打死。大部分失去指挥的黑森士兵都逃回到苹果园,并且在大陆军四面包围下缴械投降。只有大约50名黑森兵不肯投降,冒险渡河逃回英军辖区。
特伦顿之战的规模并不算大。英军麾下的黑森兵有22人战死和900人被俘。相对驻扎北美的英军规模,这不算是什么惨重的损失。但特伦顿奇袭却宣告了何奥爵士“北美叛乱已经接近尾声”的预言彻底破产。英军不得不挽留下即将卸任回国的威廉•康华利将军,并投入更多的兵力将战争持续下去。
另一边,极度需要人民支持的大陆军,也用一场漂亮的进攻战唤起了北美民众的斗志。这一战后,报名参加大陆军的民众络绎不绝,也使得大陆会议坚定了一度动摇的独立决心。
华盛顿兵退福奇谷
福奇谷被美国人称为富有传奇色彩的“革命圣地”,独立战争期间,华盛顿将军兵败后,曾在这里扎营过冬,训练部队,熬过了最艰苦的一个冬天,为独立战争的胜利打下了坚实的基础。
英国并不是一味对华盛顿的部队围追堵截,他们格外重视搜刮当地农作物和摧毁农田,奋力驱使大陆军陷入弹尽粮绝的境地。随着越多种植区和牧区化为焦土,物资难以达到充足,大陆军不得不发挥才智来最大化利用食材。
“Firecake”,世界上恐怕找不到其它比这更淡然无味的干粮。“Firecake”,世界上恐怕找不到其它比这更淡然无味的干粮。
回到寒风凛冽的福奇谷,华盛顿的士兵在忍无可忍的关头发明出“Firecake”,制作方法是把水和面粉一同灌入水壶内混合,再直接把水壶放在营火边加热。没有酵母、没有糖,这样烧出来的成品味如嚼蜡,更恶心的是原本躲藏在面粉里的无数蛆及象鼻虫也成为了firecake的一部分。乐观地说,士兵们找到了额外的蛋白质来源,总比饿死在风雪中强。